与斯宾诺莎一起获得自由（“镜观者：与哲学家谈生活”系列）（帆书旗下猴面包树工作室出品） 下载 pdf 百度网盘 epub 免费 2025 电子版 mobi 在线

斯宾诺莎除了牵着读者的手引导他们走向幸福，也就是说，走向自我的充分发展，从来没有别的雄心壮志。他的哲学理论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工具，可以改变我们的思维方式、行为方式和感受方式。

我们如何理解自身的情绪？如何通过接受约束来获得自由？如何把悲伤变成快乐，把依赖变成自信，在生活中找到意义？

斯宾诺莎对这些问题的回答，使我们能够更好地解释我们存在的不确定性，以便我们能够面对它们。这本书是一本直截了当的书，它建议我们把哲学家的教学付诸实践：我们的日常生活将因此而改变。

使用方法

第一章 症状和诊断

在情感丛林中

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会告诉你感觉怎么样……

我们是怀有欲望的人

只有通过相遇，我们才能认识自己

拆解情感误会的机制

第二章 理解的关键

对必然性的爱

关于自由意志的迷思

遵循必然性

从选择和意志中解放出来

他们也不是有意的

恶只是错误的际遇

终极目标只有快乐

第三章 行动方法

转化情感

区分行动和激情

了解自己的激情，从而变得积极主动

悲伤教不会我们任何东西

自由人的共同体

明智的欲望：缺点中的美德

第四章 关于存在意义的看法

超越宗教的上帝

上帝并不在世界之外：世界就是上帝

对上帝的智性之爱

爱的形式是直观知识

永恒的体验

生平介绍

阅读指南

巴尔塔萨·托马斯，1967年出生于德国慕尼黑，后移居法国，哲学副教授。在成为哲学副教授之前，他是一位爵士钢琴家。

他是两本哲学书《与斯宾诺莎一起获得自由》《与尼采一起创造自己》的作者；《灰烬之环》是他的部小说，该书于2010年入围首届美第西斯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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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能如自己所是地去行动

对斯宾诺莎来说，只有上帝可以视作一个真正自由的

存在。然而，斯宾诺莎坚持说，即使是上帝，也不能自由选择想要创造的世界，

即使是上帝也没有自由意志。我们愿意想象，上帝本可以创造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上帝本可以阻止亚当吃禁果，本可以不把他赶出伊甸园；上帝本可以阻止犹大出卖耶稣，并在耶稣被钉上十字架时回应他的祈求；他本可以阻止里斯本的地震或纳粹大屠杀（s）。我们会继续想象，他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他所做的就是他想要（om）做的，他决定了人类的命运，他有意惩罚亚当及其子孙后代。于是，我们得出结论，这些事情应该是有意义的，因为上帝是有意为之，所以这些事情应该带着上帝想要传递给人类的启示。

可是，上帝并不能改变世界历史的走向，就像他不能让三角形没有三条边一样。世界必然是现在这样的，因为上帝在创造世界时只能听从自己内心的需求。世界只是表现出上帝力量，展现出他是什么身份而已。如果上帝可以换一种做法—如果他有得选一—一就意味着他想要换一个身份，意味着他对自己的身份并不满意，对做上帝感到不满；这很荒谬。一个自由的人存在（eo）会如其所是（es）地

做）事，他会按照自己的本性来行动。能够选择换

一种做法，意味着他成了另一个人。但是如果上帝能够选择

成为别的存在，

他就不再是上帝了。因而，上帝必然会做他所做的事，世界必然会像现在这样，这是上帝根据他的本性创造的样子。

在这一点上，人类的自由也是一样的。我们只能如我们自己所行动的那样去行动，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我们的行动只是对自己的表达。以另一种方法去行动意味着成为）另一个人，有选择意味着可以不做自己。如果一棵橄榄树想要结出苹果，我们会怎么想？如果一只狗想要喵喵叫，或者一只猫想要汪汪叫呢？如果它们都认为自己有选择，我们不会觉得很荒谬吗？

在这方面，人跟橄榄树或者狗没有区别，人没法选择...

可是，斯宾诺莎回答，

我们低估了人类的状态和人在整个自然中的位置。人类不是独立自主的，而且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独立自主。无论付出多少努力，一个人都无法成为自己快乐的唯一理由，因为他并不是自身存在的理由：一个人的存在依赖于让他出生、哺育他、承载他、让他呼吸的复杂环境。自然的力量比人类的力量强无数倍，而人类永远受惠于自然，也依赖于自然。一个人受到环境的影响，始终会依恋在他看来让他变得强大和快乐的事情，同时逃离在他看来让他变弱和令他伤心的事情。

这个指南针也可能让我们迷失方向。懂得如何选择好的情感对象至关重要，去爱让我们变强而不是让我们变弱的事物。这就是为什么斯宾诺莎在《知性改进论》的开篇写道：

一切快乐或痛苦全都系于一点：我们爱上了什么样的对象？

我们由此看到斯宾诺莎整体思想方法的一个缩影，他的方法既包含诊断，也包含方案。首先是诊断：我们的所有痛苦其实都是爱的痛苦。如果没有爱，我们肯定感受不到快乐（或者说只能感受到稍纵即逝的快乐），但是也没有了痛苦。

人类的现实首先是一种情感现实。我们的生活是由情绪—快乐和恐惧、愤怒和激情

—汇聚而成的，随着情绪而变化、构建和瓦解。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不应该将“情感生活”和生活的其他部分区别开。当然，因为感情对我们而言不太可靠、不可捉摸，

而且很主观，所以我们可以闭上眼睛，暂时放下感情，集中精力去追寻或许更高也更稳固、不那么指向我们自己和自身感觉的事情。但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忽略了一点一其实我们做的每件事都是带着感情的：它推动着我们，指引着我们，让我们获得奖赏或受到惩罚，无论是什么事情。是情动（ae）'一好奇、解谜的快乐、发现的自豪感一吸引着数学家投身到错综复杂的计算中，同样的，是情动一同情心，或许还有对荣誉的渴望—一促使医生投身到人道主义行动中。在股市里进行投机交易的投资者同样受到情动的推动，而力求做出最公正审判的法官也一样。

我们会因为情感生活而痛苦，它会让我们痛苦到为了保护自己而想要变得无知无觉，于是我们只想跟从理性，而忘记情感。不过还好，这是不可能的。正如最新的神经学发现所显示的，智力需要配合感情才能发挥作用。有些脑瘤患者接受手术切除了前额叶。这些人保留了全部的智力，但是再也无法感受到一丝感情。这些终于摆脱情感支配的人，变成非常理性、理智、有节制、智慧的人了吗？正相反，由于缺少感情，他们无法做出任何决定。他们失去了价值取向和优先事项的概念，对所有事情都犹豫不决又漠不关心，如行尸走肉一般带着索然无味地冷静了此一生。因为尽管有时情绪让我们迷失方向，感到不知所措，但也是情绪指引着我们，为我们提供最宝贵的向导和坐标，所以我们不能避开情绪而只认准理智。虽然我们可能会觉得情感是愚蠢的、不成熟的、极端的，但是我们不可能用理智替代情感，不可能简单地对自己说：“从现在开始，我将遵从理性而不再听从情感。”

正是在这一点上，斯宾诺莎与大部分哲学家有所不同：他的...

一切快乐或痛苦全都系于一点：我们爱上了什么样的对象？

我们由此看到斯宾诺莎整体思想方法的一个缩影，他的方法既包含诊断，也包含方案。首先是诊断：我们的所有痛苦其实都是爱的痛苦。如果没有爱，我们肯定感受不到快乐（或者说只能感受到稍纵即逝的快乐），但是也没有了痛苦。

爱是解决办法和问题

爱让我们的感受与他人联系在一起，这种感情确实为我们赋予了人性，让我们成为人。这种感情也让我们形成各自的特点，让我们作为个体存在。因此，我们可以仅根据被爱的对象来对人类的性格进行分类，就像所有斯宾诺莎同时代的人所做的那样。所以，在莫里哀的作品中，吝

啬鬼的特点是爱财，野心家爱荣耀，贪吃的人爱食物，淫荡的人爱肉体享乐。但是如果每种性格的特征都取决于其最爱的乐事（pai以、其专属的所爱之物，那么这项乐事本身，也是他所有崩溃和痛苦的缘由。

因此，在我们的生活中，爱既是解决办法，

也是问题。只有去爱，我们才感觉与世界有了关联；如果没有爱，我们就会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所以，斯宾诺莎继续写道：

一样东西如果不被人爱，就不会引起争夺；即使它消失了，也不会引起悲伤，即使它被他人占有，也不会引起嫉炉；无关恐惧，无关怨恨，简言之，它不会引起灵魂的波澜。

因而，爱是激情的焦点，

我们的情感都是围绕着爱凝聚起来的，

我们生活中的问题都是以爱为起点产生的。

斯宾诺莎给这个诊断配了一个方案：如果我们是否幸福取决于依恋的对象，如果我们能否得到拯救取决于我们决定去爱的事物，那么哲学家的任务，就是去发现能为我们带来充分而持久满足感的对象，让我们去爱。斯宾诺莎在接下来的段落里隐约提到了这一点：

我们是怀有欲望的人

为什么是爱，或者说是我们所依恋的事物和我们的情状，决定了我们的人生历程，

以及向他人展现自己的方式？因为本质上我们是怀有欲望的人。这不仅说明相比于其他显然不那么重要的特征，欲望是我们最突出的特点；还意味着我们就是（ee）欲望，不是别的，只是欲望。这就是为什么斯宾诺莎写道：

《伦理学》，第三部分，情动的界说，一：“鉴于人的本质就是他的某种情动决定去做某件事，欲望就是人的本质。”

存在就是欲望，欲望就是存在

这句老生常谈其实有两方面含义。一方面，它告诉我们人只是欲望：如果没有欲望，就没有行动，没有创新，简单来说就是没有生活。生活就是想要（ou）生活，努力effoer））生活，通过应对陷阱、阻碍和机遇来提升生命力。

简而言之，就是怀有欲望。另一方面，如果没有欲望，就没有知识，也没有理性，甚至没有道德：知识首先是对真理的欲望（asir），理性是对一致性的欲望，道德是对美好生活的欲望。正如你们在后文中会看到的，把理性和道德跟欲望对立起来是没用的，强行屈从于违背自己欲望的原则或价值观也没用，除非这些也是由欲望驱使的。

斯宾诺莎观点的另一面则更令人惊讶，也更鲜为人知：不但人的本质由欲望构成，而且更重要的是，欲望也仅仅是由人的本质构成，而没有其他成分。如果说存在就是去欲望，那么同样的，去欲望也就是存在。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显而易见的数学公式还隐藏着什么呢？

我们渴望能让我们自我实现的东西

因而，斯宾诺莎用conatus'一词指代欲望，它的定义是“保持其存在的努力”。要如自己所是的存在，只保持现有状态是不够的，我们的个性身份取决于我们的会面、结盟、社会习俗，而这些都或多或少是偶然和无法预见的。如自己所是的存在并不是自发的，而是需要去努力、去追寻，因此还要怀抱欲望。

不过，这场追寻并不是另加在我们身上的东西...

书籍介绍

斯宾诺莎除了牵着读者的手引导他们走向幸福，也就是说，走向自我的充分发展，从来没有别的雄心壮志。他的哲学理论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工具，可以改变我们的思维方式、行为方式和感受方式。

我们如何理解自身的情绪？如何通过接受约束来获得自由？如何把悲伤变成快乐，把依赖变成自信，在生活中找到意义？

斯宾诺莎对这些问题的回答，使我们能够更好地解释我们存在的不确定性，以便我们能够面对它们。这本书是一本直截了当的书，它建议我们把哲学家的教学付诸实践：我们的日常生活将因此而改变。